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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圳调查取证|我怀孕后,我爸的反应让我崩溃
深圳调查取证|我怀孕后,我爸的反应让我崩溃
我姓安名安,却从那个满眼猩红的夏日开始,此生再也无安。
院子里,明晃晃的太阳下,眼前的男人捉住我的手,任凭一旁的女人剥光我的衣服,然后一手用指尖划过我的小腹,一手掐着手指算着。
我是一个月前被骗过来的。
这对男女是一对母子,我怀孕了,这个女人觉得这孩子不是她儿子的。
我愤怒屈辱,却无能为力。
我也不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。
我只知道自己昏睡了两次,两次醒来身边都躺着不一样的男人。
这时,院子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呼喝声。
“我出去看看,你把人藏好。”妇人推了男人一把,便走了出去。
刚开院门,大门就被人狠狠踹开了。
我被人提溜着正要被塞进一间小屋,还没进屋,一扭头,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!
“爸!”我带着哭腔唤道。
大门口,一个宽阔的身影提着一个瘦长的男人踏了进来。
宽阔身影的是我的爸爸,身形瘦长的是我的男友阿伟。
老妇惊呼道:“你们干什么的?”
我仰着头泪流满面,警察已经来找过两次,因为我被藏得紧,一直没找到。
这次,爸爸竟然找到了阿伟,提着阿伟找上门了。
爸爸胡子拉碴,一脸憔悴,一双红眼喷着腾腾的杀意。
阿伟胳膊被反绑着,两只脚踝上也拴着短短的绳子,这让他无法大步奔跑。
阿伟苍白的脸垂着,不敢抬头看我。
我就是被阿伟骗过来的。
老妇见到阿伟,立马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了,从一旁拿起盆敲打起来,很快周围邻居围了过来。
爸爸想带走我太难了。
众人围着爸爸,有人手里拿着木棍跃跃欲试,老妇更是提着一把菜刀做出一副拼命的样子。
爸爸提出给钱补偿老妇,把我带走。
老妇回头指着光溜溜的我,说道:“那不行,她肚子有崽了!我们不卖崽!”
阿伟在一旁哭道:“大婶,我把钱还给你行不行?这桩买卖咱不干了行吗?”
老妇拒绝了。
爸爸的目光落在我的小腹上,眼里神色复杂,有痛苦有心疼,更有怒意。
我绝望地看着爸爸,这一次是我能唯一离开这里的机会了。
但很显然,爸爸是敌不过众人的。
众人围住爸爸,试图把他推走。
我死命挣扎起来,就在这时,爸爸做了一个惊人的举动。
只见爸爸从怀里抽出一把尖刀,狠狠捅向了阿伟!
刀抽出来时,血也喷了出来,溅了对面老妇满脸。
爸爸没有停手。
在原地呆立的老妇的尖叫声中,他一刀一刀刺向阿伟,口中骂道:“敢欺负我女儿!你害惨了我的女儿!”
老妇的儿子放了我的手,跑过来一把拉开老妇躲到了一旁。
他害怕爸爸提刀刺老妇。
没了束缚,我狂奔到爸爸身边。
此时的阿伟已瘫软在地,满身猩红,
我抱住爸爸哭道:“爸...爸你杀人了!”
爸爸转头看向我,脱下外套往我身上一披,然后弯腰扛起阿伟的尸体,一手扶住肩头软软的阿伟,一手牵住我的手,说道:“走!跟爸爸走!”
院门口停着一辆拖拉机,车斗里堆满了雪白的棉花。
爸爸将我推上车斗,把阿伟甩进车斗,血水一下子如雨一般四洒开来。
不远处的众人鸦雀无声,无一人敢上前。
人群里已有人在小声地打电话报警了。
就这样,爸爸一手提刀,一手扶着拖拉机车把,开着车拉着我离开了。
一路上有人惊呼有人侧目,但无一人敢拦。
车斗里,阿伟奄奄一息,他的血蔓延开来,将雪白的棉花染得猩红猩红的,闭目的阳光照过来,绚丽得让人移不开眼。
“安安,帮我按一下,我会死的。”阿伟求我给他止血。
我抓过棉花按在他的肚子上。
阿伟虚弱地说着话。
他告诉我,自从我失踪后,爸爸就开始发了疯地找,第一个就找上了他。
阿伟将我换了钱,他拿钱给自己买了许多东西,这引起了爸爸的怀疑。
爸爸绑了阿伟,从阿伟口中撬出我的下落。警察来找过我,却无法找到。
爸爸假扮收棉花的,买了二手拖拉机一次次来转悠,最终确认了我的藏身之处。
这一次,爸爸带上阿伟,是抱着死也要带走我的决心的。
“我以为你爸说死也会带走你,是说他自己拼命,没想到...是拿我的命换你...”
阿伟弱弱地吐出一句话,再也没了力气。
沉默了一会儿,我指着肚子问阿伟,他是不是给我下药了。
阿伟没吭声,我冷笑着又问道:“我这个孩子是你的吗?”
过了许久,阿伟冒出一个细弱的声音:“安安,对不起...”
我冷笑一声。
他是我的初恋,我信任他,他却把我当物品给卖了!卖之前还下药睡了我!
路过一家医院时,爸爸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。
我看到阿伟眼里期盼的光芒暗淡了下去。
他知道,我爸爸根本就没打算让他活,连一丝抢救的机会都没打算给他。
有一瞬间,阿伟向我投来乞求的目光。
我目视前方,神情淡漠,不去看他。阿伟轻轻叹了口气再没了声响。
我一语不发,坐在车斗里,靠在阿伟渐渐凉下去的身体,看着血红的夕阳印着满车斗血红的棉花。
这一幕成了我这辈子最深的醒不过来的噩梦。
爸爸把车开进了公安局。
自此,我成了杀人犯的女儿。
阿伟的母亲和哥哥前来给他收尸。
见到我,阿伟妈妈哭着扑上前索要赔偿。
我冷笑着指了指自己,说道:“赔偿?你儿子卖我们娘两的钱够不够?”
阿伟哥哥一愣,问道:“什么意思?你肚里的孩子是阿伟的?”
我没有回他。
阿伟死了,我同阿伟的恩怨也算了结了。
爸爸进了监狱,进去前他盯着我的肚子道:“打掉这个孩子,忘掉一切,然后一个人好好生活。”
我独自去了医院。
在手术室门口等待时,阿伟的哥哥气喘吁吁地赶过来,他问我,可不可以留下这个孩子。
这是阿伟妈妈的意愿。
我质问阿伟哥哥道:“怎么,将来你们告诉这个孩子,我的爸爸杀了他的爸爸吗?”
阿伟哥哥一时语塞。
这时,护士叫我的名字,我站起身来准备进去。
突然,阿伟哥哥拉住我的手。
我回头冷冷地看着他,只见他在口袋里掏了一下,然后掏出一样东西塞进我的手心,说道:“这是我代表阿伟,对这个孩子的歉意。”
说完,这个男人转身大步离开。
我摊开手掌,看着手里一把厚厚的钞票,一时愣住了。
也是对方的这个举动,让我记住了这个男人。
这是我刚成年时最血腥的一个暑假。
车斗里鲜红的棉花,手术台上染满鲜血的纱布,红得铺天盖地,血腥味在我脑海里多年挥之不去。
也是因为这件事,我考上的心仪大学将我退掉了,政审没过,我只能退而求其次,去了一座海滨学校。
爸爸叫我卖掉房子,去外地永远不要再回来。
我照做了,抹去我在这座城市的所有痕迹,然后一个人去了遥远的外地念书。
深圳调查取证在那里,没有人知道我是杀人犯的女儿,没人知道我曾杀了自己的孩子,也没人知道,我目睹着自己爱过的男人慢慢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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